大学游踪:印度服务见证生死 学懂珍惜

来源:新闻中心作者/编辑:编辑 2016年11月30日

大学游踪:印度服务见证生死 学懂珍惜

刘佩静(前中)与同学到加尔各答一间学校义教,教授当地儿童简单汉字。 笔者供图

加尔各答是印度英属时期的首都,虽拥有全印度唯一的铁路网络,却是连印度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波尔(Vidiadhar Surajprasad Naipaul)也评为令人烦恼的城市。我和4个来自不同学系的同学去年心口挂“勇”字,就走到这陌生的城市,开展为期28日的义工之旅。

我们寄宿的修会位于贫民区,门外满街都是一个又一个简陋的帐篷,人们用弃竹、拾回来的砖头筑起他们的家。大街是他们生活的居所,他们在街道旁撒尿、洗澡,而彼此不会感到尴尬、不雅。当然,我们这班外地人除外。

一街之隔,旧英国建筑取代贫民窟,矗立在马路两旁,混合连锁快餐店、大型书店,虽然建筑物略为残旧,但街道上车水马龙,人们熙来攘往,繁忙的节奏隐约散发出都市气息。加尔各答矛盾的街景引发我对这城市更大的好奇心。

花了数天适应跟南辕北辙的环境,我们开始在“仁爱之家”(Missionaries of Charity)做义工。“仁爱之家”是德兰修女在加尔各答创立的第一间收容所,收容生病或无家可归的人,旗下共有7间院舍,照顾不同群组的需要。

我们分别去了“儿童之家”(Shishu Bhavan)及“垂死之家”(Nirmal Hriday)。“儿童之家”的对象是身体残障的孩子,我们主要负责餵食、清洁用具、陪他们玩耍、换尿布等。虽然这些都是简单工夫,但对于我来说,这些工作不仅满足了孩子物质和心灵上的需要,更是自我挑战和突破的一个过程,例如在餵食时,由于孩子难以控制自己的口,他们有时会把饭吐到义工身上。遇到脏物,人当然不想触碰,但志愿者以服务对象为中心,就要突破自己的界限。

“垂死之家”感到死神擦身而过

在“垂死之家”,虽然工作类同,然而服务的对象有异,因此所遇到的挑战也很不同。在“垂死之家”的人,多为年纪老迈或患病的人,这里几乎每天都经历死亡。以前总觉得死亡离自己很远,但在“垂死之家”,当看到其他志工抬尸体经过时,就会忽然感到死亡跟自己擦身而过,令我重新反思生与死,亦学懂珍惜每一分每一秒。

除了到“仁爱之家”服务,我们还到位于加尔各答东北的塔霸(Tangra)的Stars学校义教。因欠缺经费和人手,学校无法像香港那般,把学生分成不同年级,当地学生由3岁至10多岁不等,差不多共100名同学,挤在面积约1个篮球场的课室内一起上课。与其说是学校,不如说是託儿所。很多印度草根阶层的父母对小孩学习都没什幺期望,认为小孩应尽早工作,帮补家计。

纵使如此,小孩都很投入我们准备的课堂,如早操、语文课等。在设计课程中,我们运用了不少学科上的知识,例如中文系教授曾在文字学课堂中讲解不同文字的演变过程,有些字更包含了一些故事,当时我感到汉字很富趣味性,于是在义教中文课时,用了一些图像显示文字的进化,让他们画画甲骨文。虽然教的汉字很简单,只是“田”、“人”等,他们却能感受到汉字的智慧和趣味,连他们的老师都主动要求一起画。

整个旅程,由计划服务行程、联络机构、义卖筹款,至资金安排等都由我们5人一手包办,即使过程或有不足,但大家却在旅程中一点点进步,视野不但较以前广阔,亦学会从不同角度思考社会议题和人生观。有人选择在暑假欧游,扩阔视野;有人选择实习,汲取社会经验;我们则选择在贫穷落后的印度服务,但我们并不后悔! (标题和小题为编者所加)

■岭南大学社会科学院三年级 刘佩静

(岭大印度服务研习计划参加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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